汪曾祺先生在其《烟赋》中写道:
“打开哈德门的烟盒,抽出一枝,用手指摸一摸,即可知道工艺水平如何。松紧合度,即不是紧得吸不到,也不是松得跺一跺就空了半截。
没有挺硬的烟梗,抽起来不会“放炮”,溅出火星,烧破衣裤。放在鼻子底下闻一闻,就知道是何香型。最重要的当然是入口、经喉、进肺的感觉。
抽烟,一要过瘾,二要绵软。这本来是一对矛盾,但是其配方得当,却可以兼顾。”
松紧合度,这是汪曾祺先生对“哈德门”香烟工艺水平的赞叹。
在汪曾祺《如意楼和得意楼》的文章中,有一段描写得意楼老板的内容,得提到了“哈德门”香烟。文中写到:“得意楼的老板吴老二有40多了,是个细高挑儿,疏眉细眼。他自己不会做点心的手艺,整天只是坐在账桌边写账——其实茶馆是没有多少账好写的。见有人来,必起身为礼:“楼上请!”然后扬声吆喝:“上来×位!”这是招呼楼上的跑堂的。他倒是穿长衫的。账桌上放着一包哈德门香烟,不时点火抽一根,蹙着眉头想心事。
可以说把人物的形象刻画的唯妙唯俏,一包哈德门香烟又把人物的心里活动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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